萧芸芸第一次觉得,这两个字像外星球的生物,陌生而又遥远,她下意识的抓紧沈越川的手。
许佑宁蓦地明白过来什么,笑着问:“你担心他是冲着我来的?”
Henry和几个医生走过来,他负责检查,其他医生负责记录,偶尔需要用上一些简单的医学仪器。
萧芸芸摇摇头:“不要再说了。从偷听到你和张医生的对话,我就知道我的右手可能永远无法复原。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刚才只是难过了一下,现在没事了!”
“好了。”宋季青松开萧芸芸,郑重其事的跟她致歉,“萧小姐,我必须要这么做,方便更好的掌握你的情况,抱歉。”
她就像变魔术似的,瞬间就哭得比刚才更凶,活似被人毁了最心爱的东西。
宋季青直觉沈越川的病很棘手。
幸好,她浆糊般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丁点理智。
陆薄言一手搭在门上,说:“明天再看,今天先下班。”
沈越川摇摇头:“说实话,打不过。”
这不就是他偷偷幻想过的生活吗?
西遇和相宜出生的时候,萧芸芸在医院见过Henry,后来在医学杂志上看见他的采访,才想起来他就是那个脑内科专家。
这种客气话萧芸芸听得太多了,只是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她大可以向苏亦承或者陆薄言求助,但体内的倔强因子作祟,她不信自己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“方法不错。”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眼睛,“睡吧。”
至于其他事情,他也只能靠自己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