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没有其他样本,但我猜测这是因人而异的,有的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,有的人也许会持续很久,甚至,是终生的。”
陆薄言等人一直等在外面,威尔斯靠着走廊的墙壁往会面房间的方向看。
威尔斯点了点头,身上带着夜晚的一丝凉气。
唐甜甜感觉自脚底生出了一种刺骨的寒意,一瞬间灌满了她的四肢百骸。
“有人给他注射了不明液体,他是在瞬间倒下的。”护工拿着一个使用过的注射器,颤颤巍巍将东西递过来。
洗手间内此时无人,穆司爵走了过去,许佑宁刚迈开脚步,穆司爵就抱起她往旁边大步走开了。
那辆车很快就开走了。
穆司爵下楼时看到苏亦承已经到了。
“今天不上班?”威尔斯从外面回来,身后还跟着那名手下。
白唐跟着走过来送他们,点了点头,“见过她出手的人就不多,能见过那把刀的更是少,要不是亲眼所见,怎么可能在一堆照片里认得那么准?”
艾米莉看向打开的首饰盒。
唐甜甜迎接上了威尔斯的目光,轻点头,“是啊,我得快点去办签证了。”
今天穆司爵好像比平日里收敛了,许佑宁手里是一杯清水,是她想尝一尝不同味道甜品用的。
“再等等,看明天是否会有新的线索。”陆薄言接过话。
她来到走廊发现她的房门是半开着的。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,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,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,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,技术不成熟的时候,就很有可能删错,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