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妈妈没说话，她虽然双眼含泪，但目光坚定，像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。

闻言，符媛儿难免有些失落。

大概她以为抱住了一个枕头。

程奕鸣冲她笑了笑，目光往前面某处瞟去：“看那边。”

“你刚才不是听到了，我让子吟去查。”

“叮咚！”门铃响了。

她再打助理小泉的电话，这下有人接了。

是他力气很大，还是她又瘦了不少。

他们不如将计就计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等她再次出手就可以。

“但如果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，怎么办？”她问。

“我长得也不是很漂亮，”却听她接着说道，“身材只能算还行，要说皮肤有点白吧，那比我漂亮的女孩多得是了。”

她整个人蜷缩着，双臂抱着腿，下巴搭在膝盖上，注视着花园大门的方向。

这个秘书还是很会圆场的。

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，符媛儿马上悄悄走进了房间。

她以为穆司神会和她一样，心中会有不舍和难过。

付出多少，得到多少，这在男女关系中是永远也不可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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