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初的时候,苏韵锦曾经说过,她希望冬天可以快点来,这样她就可以和江烨一起堆雪人了,一起看雪了,她还要在雪人的脖子上围一条绿色的围巾。 “因为我表姐夫的方方面面,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复制的!”萧芸芸一脸骄傲,眸底隐含着一抹奚落。
沈越川不想废话:“他在不在这儿?不要让我问第三遍。” 沈越川接过信,巴掌大的东西,不足一厘米厚,他拿在手里,却觉得有千斤重。
“我想通了。”萧芸芸摊了摊手,一脸无所谓的说,“沈越川,我对你……好像不是喜欢,而是一种依赖的感觉。还记得那次我被偷了手机,你帮我找回来吗。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,我把你当成了可以保护我的人,对你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依赖,是我误解了那种感觉。” 他想要报复一个人,多得是让那个人生不如死的手段,根本不需要对一个老人下手!
萧芸芸忘了在哪儿看到过:喜欢一个人,偶尔骄傲如不肯开屏的孔雀。偶尔,却卑微到尘埃里,为他开出花来。 沈越川笑得很欠揍:“不骗你,怎么知道你这么好骗?”
早餐后,萧芸芸带着苏韵锦来了。 苏韵锦把孩子交给朋友,冲进浴|室用冷水洗了一把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