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人是死罪，死了之后，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严妍用勺子挖了一大勺，很满足的咽了下去。

程子同轻声一笑，“我认为问题的症结在于，你还没让她意识到，她需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说出自己的猜测，“有没有可能，管家他们并不是没有下手，而是错把程申儿当做了……”

到现在她想起，心里还有一丝酸涩。

这一段走廊是悬空的，下面就是一楼的一处客房区。

房子里的灯亮了，间或有人影在里面晃动，显得很杂乱的样子。

祁雪纯给了他一个“你是白痴吗，我怎么会想要做这种事的眼神”，“白队，我有几个疑点想跟你探讨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

“不是妍妍让我来的，管家跟我打听她爱吃什么，不然我还不知道，妈妈你这么操心。”程奕鸣语气讥讽。

“喝点什么？”

程奕鸣怎么忍得住，像水里的葫芦，被摁下去没几秒就反弹上来。

程奕鸣似没听到，继续对祁先生说：“既然来了，书房里聊吧。”

祁雪纯说的猎人，是不是渐渐浮出水面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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