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冒出蜜一样的甜,浸润了整颗心脏。
苏简安刚想说什么,突然被陆薄言攫住了唇瓣。
医生告诉他,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很特殊,他们中有的人只能在公交车上睡着,有的人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着。建议他也去做一些新的尝试,找到另自己舒适的自然入睡的方法。或者回忆一下以前睡得比好的时候,是在哪儿睡的,怎么睡着的。
他的神色那样坦然,眉眼间舒展开的笑意那样愉悦,苏简安不禁想到,陆薄言也许只是不想她醒来时只有她一个人。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纠缠了苏亦承这么多年,对于他不带女人回家这件事,她是知道的。
“唉”
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足足十几分钟了,陆薄言还是紧紧抓着苏简安的手,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泛白,却一言不发。
她一边摇头一边给陆薄言点赞:“你这个方法最彻底了。”
她以为自己再也没有办法见到陆薄言,更不能亲口告诉陆薄言她喜欢他了。
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,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。
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追你,但是不会逼你。”洛小夕接着说,“我要你从心里喜欢上我、爱上我,然后再跟我在一起,这样我们才能长久。你问问你自己,现在你爱我吗?”
过了几秒,她感觉到了苏亦承吐在她耳边的气息:“你在浴室呆了大半天,我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自己感觉不出来?”
苏亦承蹲下来,拭去她脸上的泪痕:“小夕,我不怪你。”
“唉,”沈越川摇头叹了口气,“一言难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