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干脆低下头掩饰脸红,盲目的跟着陆薄言走。
拉开房门,果然,他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,西装外套随意的挂在臂弯上,迈着长腿走向楼梯口,边扣着袖口上的袖扣。
“闭嘴!”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,“你吵死了。”
最终,苏亦承那股已经在手上的、随时可以挣开洛小夕的力道退了下去。
“不是我。”苏简安说,“陆薄言请人来做的。”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“你认识我们局长?”苏简安瞪大眼睛。
苏简安如洛小夕所愿的点了点头。
他知道这是苏简安的工作常态,忙起来别说回家了,合眼的时间都没有,他拨通苏简安的电话,却传来关机的通知声。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可没想到,这货还挺够朋友的。
她干干一笑,试图装傻推卸:“我……我没说我和小夕会在家睡啊……”
不过,就算到时候她真的hold不住,也还有陆薄言吧?
苏简安突然觉得陆薄言说得也对,点点头:“好吧谢谢。”
陆薄言按了呼叫铃,护士进来替苏简安拔了针头:“休息一下不累的话,就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