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，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聚集在严妍脸上。

从滨河大道边上发现的无名男尸，嘴里就有一根头发，头发的DNA与死者并不相符。

“程总，”不远处传来齐茉茉助理的声音，“您来得不是时候，齐小姐正在拍摄。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恨恨咬唇，甩头离去。

想想袁子欣也不是文职人员，装订资料不是分内事，她也不计较，赶紧蹲下来自己捡。

“阿姨，再等等。”符媛儿悄声说道。

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，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，另一个年轻一点的，应该就是六叔。

过后追踪电话信号，难度本来就很大。

她实在忍不住，泪水像珠子一样往下掉落，“我没想到，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

程俊来显然认识严妍，神色立即变得戒备，同时嘴角勾起冷笑：“六弟，你家里什么人都能闯啊！”

“离开？合同已经签了，违约金很高的。”

“快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？”又一人说道。

“觉得你可能需要。”他淡声回答，仿佛这只是一件特别平常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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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就不告诉他，秦乐刚才是跟她道别。

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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