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以职业的目光审视莱昂,这个人带着一定的危险性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我笑,你的胆子太大,主意也多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自己坑了。” 祁雪纯对他脑子里这点小九九毫不知情,她专心研究着电路和油路,试了好几次,终于,发动机被启动,发出哒哒哒的声音。
当初杜明也曾面对她的父母,尽管彬彬有礼,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痛快……并非杜明没有能力,他的那些被人抢来抢去的专利,既是能力又是底气。 祁妈顿时脸颊涨红,她好久没被人这样讥嘲过了,一下子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车子开出停车场,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。 “等等,”祁雪纯将她喝住,“戒指还给我。”
她喝下一口,暖乎乎的,甜糯可口,玉米的清香味特别浓。 她的爱憎分明,碰上司俊风这种道德底线极低的雇主,只怕总有一天工作不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