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警官，”江田却认为白唐别有深意，“你不用白费功夫了，不管你什么时间审，该说的我都说完了。”

司爷爷丢了玉老虎，他们是知道的

两人交叠的身影渐渐模糊……程申儿这时才发现，自己竟然落泪了。

他点头：“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
果然，打开通信软件，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，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。

耳边，不时响起司俊风的声音，他也在找，在说着……两人似乎进行着一场比赛，看谁能先找到祁雪纯。

工作人员犹豫着说不出口。

“我也不相信你杀了人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他出去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一块手表，想顺手拿出去，但被欧老阻止了。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
今天她们刚认识，不可操之过急。

那天晚上，他的确悄悄去过房间，因为他必须将装红宝石的首饰盒换掉。

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，回来即汇报：“司总，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。”

祁雪纯吐出长长的一口气，顶着发红的双眼，看了一眼晨曦初露的天空。

众人的目光立即落在三嫂身上。

话要从程申儿说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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