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妈，请问李秀家怎么走？”她又问了一遍。巴结好程申儿，被她视作升职加薪的最快砝码。

纯一愣，随即反应过来，大力将司俊风的胳膊一撅……司俊风挑眉：“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
司俊风摇头：“大侦探的逻辑能力虽强，但对女人的了解少点。有一种女人很聪明，虽然依靠自己的工作能力也能得到丰厚的物质，但她们不满足，她们还会从优秀男人身上索取，就像藤蔓植物。”难怪程申儿那样的小姑娘，会因为他五迷三道的。

再看了衣服口袋，里面也什么都没有。莫子楠。祁雪纯记下一个新人物。

“程秘书。”祁雪纯回答。他准备驾车离开，一个人快步来到他的车边。

去办事没问题，但祁雪纯想知道为什么是她。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