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我们都去，”她说，“必要的时候，你们帮我骂程申儿几句。”“老大，我能用我的一个秘密，跟你交换一个秘密吗？”她忽然问。

行程表上安排的，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上的事，冯佳也只管安排，但实际上他有没有去，她根本也不知道。穆司神大步朝屋内走去，此时他的内心已经敲起了响鼓，脸色变得十分阴暗。

“明天我带你出去玩，你想去哪里？”他柔声问。韩目棠终于转动眸光：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，但很抱歉，除了常规治疗之外，我的确没有其他治疗方案。我不可能像路子那样去冒险。”

她这辈子活得并不开心，没想到到老，儿子还跟她来这么一出。又说：“你既然去了，就不应该走。下次记得直接走进去，拿出司太太的气势。”

“小妹，你和程申儿之间发生过什么，你知道吗？”他说道，“曾经她将你诓进了无人的地方，叫了几个男人想伤害你，但被你反攻，最后自己遭罪……”她回想刚才程申儿的表情陡变，恐怕也是因为这句话吧。

闻言，穆司神紧忙坐起身，但是他的大手却始终紧紧攥着她，他生怕刚刚那是自己的一场梦。就算他们供出莱昂，也未必有证据指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