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灯亮起，他才坐直身体，继续开车。“程总喝醉了，没法接电话，我通知您一声，你不用再等了。”

她喝了好大一口。“最好记得，因为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要跟这个人睡在一起。”

“你可以帮他们吗？”她说完就知道自己白问，程奕鸣凭什么帮他们。程奕鸣眼神稍缓，这个助理说话还不错。

符媛儿便又接着说：“可是你挣到钱之后，却没了良心，甚至想要通过不法手段得到更多的钱财。”“程太太”这个称呼是铁打的，没了符媛儿，还可以有很多其他女人。

刚从浴室里出来的他，浑身散发着热气和沐浴乳的薄荷香，她不由浑身一怔。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，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，我爸跳楼，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，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，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

“我去。”他忽然打断她的话，转身便推门走进了包厢。“你想放她进来可以，你离开这里。”他仍然没得商量，说完又回书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