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恒猝不及防，整个人是跌跌撞撞着进|入公寓的，踉跄了好几下才勉强站稳，一抬头就看见穆司爵站在外面阳台上。沈越川也发现萧芸芸进来了，合上笔记本电脑放到一边，看向她，意味不明的问：“你和许佑宁那个主治医生很熟？”

陆薄言没想到的是，“正常生活”四个字，微微刺激了一下穆司爵。实际上，许佑宁比任何人都清楚，沐沐不可能快乐无忧地长大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脸上罕见的出现犹豫，过了好一会才摇头道，“说实话，我不知道。”阿金看起来真的只是为了许佑宁考虑，完全不像另有企图。

“嗯哼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我怎么舍得累着你？”这个问题，就像问穆司爵选择左半边心脏，还是右半边心脏……

萧芸芸摇摇头，轻描淡写道：“你不用跟我道歉。跟你说，我念书的时候，已经去了很多地方，现在暂时没有哪里想去的，只想陪着你。所以，蜜月旅游什么的……暂时先放在一边吧，以后再说啊！”数十个平方的大包间，有一个半弧形的大落地窗，一眼望去，可以把城市的一线江景尽收眼底。

饭后，宋季青兴致勃勃的摩拳擦掌道：“来吧，玩个游戏什么的吧，不然也不太像婚宴啊！”言下之意，他把芸芸交给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