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，谢谢你。”她说。程申儿没动，幽幽问道：“你和他睡过了？”

施教授是不会撒谎的，那么慕菁一定有问题。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得这么坚定。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，照顾丈夫和女儿，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，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，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。

莫家夫妇对视一眼，意识到这些话会很重要，于是结伴走进屋。又问：“资料是不是很详细了？”
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在家里怎么胡来呢，以后她还要不要见人了。次日清晨，春雨绵绵，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。

江田给的地址是一个小区，祁雪纯进到楼下的咖啡厅里等着白唐。“你别跟过来。”她冲司俊风低喝一声，拉上程申儿到了底下船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