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把苏简安搂进怀里,刚要哄着她继续睡,她突然奇怪的看着她:“你又洗了澡才回来的。”
她强迫自己扬起唇角:“这点小事……,七哥那么忙,他不会注意到的。”
最后,只剩下被绑着钳子困在网袋里的大闸蟹。
没想到苏亦承就在外面。
从小到大,穆司爵都不知道那是什么,就算偶尔他表现得很有风度,也是因为利益需要。
陆薄言看着她酣睡的样子,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
但警察局这边就没有媒体那么好应付了,和问话的警员斗智斗勇,纠缠了三个多小时才脱身,她从警局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四点多。
穆司爵冷沉沉的盯着许佑宁,目光说不出的晦暗。
阿光甚至一本正经的问过她:“佑宁姐,你是不是喜欢折磨自己啊?听七哥说,这是一种心理疾病,要看心理医生的。”
他以为许佑宁至少会问一句,问问他是不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,他或许会告诉她真相。
“简安……”陆薄言的声音低了一个度,透着些许沙哑。
“前几天碰了水,有点发炎,我担心在飞机上会碰到,所以用纱布包了起来。”许佑宁拆了纱布,看见伤口已经结痂了。
这一次,许佑宁的方法出乎穆司爵的意料,甚至让他措手不及。
苏简安怔怔的眨了眨眼睛,有些反应不过来:“你怎么醒了?”
“……其实吧,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的。”杰森嘴笨,酝酿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,“我这么跟你说吧,小杰刚回来就被七哥派去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执行任务了,他至少要在那儿呆上半年!”
躲了这么久,她也该回去面对穆司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