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自己看到的肯定没错,她错的,可能是没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。
他在工作上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。
符媛儿看明白他刚才是想讹诈她了,不过,她也的确是踩到人家,他之所以会走,一大半是被程子同吓唬的吧。
然而没走几步,便瞧见朱老板和那几个男女醉醺醺的从侧门走出来。
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她知道符媛儿出差去了,但没想到信号这么差。
于是,在离婚两个月后,她再一次坐上了前夫的车。
目的也肯定不是关心符媛儿。
“这是他说的?”
程子同没睡着,只是有点昏沉,他睁开双眼看她,嘴唇动了动没叫出声来。
管家不以为然:“奕鸣少爷以前那些女朋友哪一个不漂亮,但一个也没成,您不用太担心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程奕鸣忽然冷笑:“符媛儿,你这是替程子同兴师问罪来了?”
“吃饭难道不是大事吗?”他煞有其事的反问。
老板温和的说道:“不瞒于小姐,有好几个客人都想要这枚钻戒,我打算在周末办一个小型的购买会,要不您到时候再带着朋友来看看?”
符媛儿的气势马上下来了,她捂住红透的俏脸,在心里嚎了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