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怕的是,沈越川发现,拿萧芸芸没办法的时候,他会习惯性的对她妥协。
为了成为一名医生,萧芸芸付出的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多。
“穆司爵!”许佑宁气得想扑上去咬人,“这样有意思吗?你为什么要留着我?”
她惊惶又不确定的看向随车的陆薄言:“表姐夫,沈越川的爸爸,是怎么去世的,妈妈有没有跟你们说过?”
“萧芸芸,”沈越川的声音冷下去,像是要冻醒萧芸芸,“我说过,你不能逼一个不喜欢你的人骗你。”
“好。”
就是因为这种无需多说的情分,他才更不愿意把他的病情告诉陆薄言,他料定陆薄言会让他离开公司治病,而且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但是,该怎么说呢,他竟然松了一口气。
这感觉,分外熟悉。
“嗯。”沈越川尽量转移萧芸芸的注意力,“你经常用这个包,怕你把东西弄丢,帮你放起来了。”
上次他们在医院分开,如今宿命般又在医院重逢。
“现在看来,并不是没有可能,家属可以先放心。”医生说,“不过,主要还是看后期恢复得好不好。”
萧芸芸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前,正要推开门,沈越川的声音就冷不防从另一个门口传过来:
年轻的男子人高马大,小鬼非但推不动,使出来的力气还全部反作用到自己身上,一屁股栽到地上。
沈越川是认真的。
他的声音很轻,企图安抚许佑宁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