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在房间里坐了好一会儿,忽然,刷卡的声音响起,有人进来了。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对方甚至没有药,只有一张图片,图片里正是路医生给他已经做出来的药。
祁雪纯听着像自己能干出来的事。
“他不是一个人。”冯佳神色为难。
她回想他理直气壮的模样,越想越生气,忽然从床上一振而起,非得去找他说个明白。
服务员眼神瑟缩,似乎有点难以启齿。
“谌子心,你回去吧,”祁雪纯将她送到医院门口,“祁雪川他不配。”
“很难是很慢的意思对吧,你需要更多的时间?”她问。
“想冲就冲了,要什么理由。”
又说:“你入职的时候,合同上是不是写你为公司效力?你做的项目是公司的项目,不是你个人的,服从公司安排是你的职责。”
祁雪纯:……
他们的电话是集体失去信号?
然而服务生说,今天物流出了问题,三文鱼没能送过来。
她思来想去,总觉得祁雪川离开的不会那么顺利。
继续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