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他们所在的505在另一头儿,叶东城的手下却在这一头儿守着。
“……”
哪个女人怀孕都不容易,哪个小孩儿都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。怀胎十足,生产之苦,怀孕生孩子对于女人来说是一道“很平常”的坎。
“薄言,你对宫星洲这个人怎么看?”叶东城对于宫星洲今天发出来的微博,一直耿耿于怀。
她看向叶东城,声音软得似乎能掐出水来一般 。
宫星洲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洗手间内,那个女人还在那里呆呆的站着。
叶东城一把握住纪思妤的胳膊。
叶东城刚拨了农家院的电话,纪思妤又问,“那他们有锅包肉和猪血肠吗?我想吃酸菜白肉,里面加血肠,我再蘸个蒜汁儿。”
纪思妤和叶东城磕磕绊绊的感情,以及那个未出世的孩子,还有叶东城“离家出走”这事儿。
叶东城递给她一碗疙瘩汤, 细细的面疙瘩,搭配着西红柿的汤,熬得快熟的时候,再倒上鸡蛋液。再配上胡椒粉,吃串儿的时候,来上这么一口,那感觉美绝了。
“是吗?你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有烟熏的颜色,虽然很浅,但是也有夹烟的痕迹。颜色浅,大概是有人经常敦促你好好洗手吧。你的左手掌心有几块厚茧,是经常开车造成的。走路的时候左肩在前,左脚鞋的摩痕比右脚要重。”
“昨晚还有一对儿呢,你没看到!”
“和老婆吵架了吧。”
她伸手想解开安全带,但是她的手软得跟面条一样,丝毫使不上力气。
“那你给他打电话,我们先点餐吧,到那儿我们就能吃上了,这种感觉多好啊!”光是想想,纪思妤就觉得特别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