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分钟后,车子缓缓停下来,钱叔回过头,笑着说:“好了,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偏过头,凑到许佑宁耳边,“半个小时我没问题。不过,你要告诉我‘绝交’是什么姿势?”
她张了张嘴巴,无数的话涌到喉咙口,却无法说出来了,只好给陆薄言发消息,问:
“好。”经理笑着说,“我让厨房加速帮你们准备好,稍等。”
虽然这么说,但实际上,许佑宁还是兼顾了她和穆司爵的口味,点了三菜一汤,特地叮嘱经理分量做小一点,免得造成浪费。
这回,轮到米娜无法理解阿光的逻辑了,只能不解的看着阿光。
“一点都不想。”米娜兴致缺缺的说,“我爸爸妈妈去世后,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,我没办法想象我的生活里突然多了一个人的话,生活会变成什么样。”
许佑宁耐心地问:“阿光,到底怎么了?”
小家伙呆呆萌萌的看着陆薄言,“哈哈”了两声,开心地笑出来。
是她构建了这个家。
这样的年代里,阿光对感情的认知,居然保留着上个世纪的单纯。
米娜说得对,穆司爵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,但也最深情的男人。
银河像薄薄的银纱的一样铺在天上,美轮美奂。
阿光接着说:“还只是众多备胎中的一个。”
“我正准备表白呢。”阿光有些紧张地攥紧方向盘,“我觉得,我们已经互相了解得差不多了,我不能再耽误人家了,必须给人家一个交代。我明天和七哥请个假,顺利的话下午就飞回G市,突然出现在她面前,给她个惊喜,顺便跟她表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