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以为然的瞄了眼他因为勒得过紧,把衬衫都带歪了的领带:“没有啊,我才不想这么年轻就守活寡呢,手滑了一下。” 头隐隐作痛,腰也痛,还有腿也骨折了,她只能金鸡独立,但立久了也不行,导致腰又酸又痛,整个人都要倒下去。
要是以后离开了陆薄言,她会活不下去吧? 认识这么多年,洛小夕知道她多少秘密,她自己都数不过来,而且……几乎都是和陆薄言有关的!
“你哥应该只是不希望小夕被绯闻困扰,带着她暂时离开了风暴中心而已。”陆薄言示意苏简安安心,“公关的事情公司会负责,你不用担心。” “昨天的事,我想跟你解释一下。”苏简安鼓起勇气说。
洛小夕的性格和苏简安南辕北辙,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躺下十秒钟就能睡成一头猪。 苏简安妥协退一步:“你先去处理伤口。”
穿着快递工作服的年轻小哥走过来:“你就是苏小姐吧,这束花麻烦你签收一下。” 多工作,就不会有机会和苏亦承过招了洛小夕的想法就是这么单纯。
她也一度以为自己能延续这样的风格处理好所有问题,就像对待那些悬疑案一样。 “傻瓜,不要孩子从哪里来?”
她看了看陆薄言的修长的手,感觉如同看到了美味的希望:“油闷虾!” 陆薄言从另一边上车,钱叔随即发动车子:“回家咯。”
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,夺过主动权,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,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、他钟爱的滋味。 “那你不想继承公司,我能怎么办?”洛爸爸颓然坐下来,“小夕,你要这样优越的生活条件,还要完完全全的自由,爸爸给不了你。”
他说话总是言简意赅,但条分缕析,苏简安吸收新知识也快,陆薄言讲了一遍她对麻将就已经有了基本的概念了,庞太太见她连连点头,跃跃欲试:“简安,我们打一圈试试?” “叭叭”
怎么会,这么眼熟? 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
“嗯?” 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:“昨天晚上你在小夕这里?”
苏简安说:“伤口痛,我起来吃片药。你……怎么了?” 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“洛小夕,你玩归玩。”苏亦承早就料到洛小夕不会答应,也不打算逼迫洛小夕,但他无法容忍的事情,洛小夕一旦敢做,她就死定了“不要让我看见你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。” 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回家的话,应该能和苏简安一起吃个早餐。 他起床,替洛小夕盖好被子后轻悄悄的离开房间,就像不曾出现过一样。
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 “我得去一趟警察局。”苏简安无助的望着陆薄言,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苏简安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话不妥,想解释一下,但看陆薄言并不是很在意,也就没开口了,只是不安分的动了动:“陆薄言,你以后不会每天晚上都跑过来吧?” 苏亦承放心的关了手机,这时,起落架离开地面,飞机起飞。
陆薄言不予理会,离开会所回家去了。 “没事。”她朝着陆薄言笑了笑,“下午见。”
洛小夕回去了,苏亦承倒是不着急回家,但小陈提醒他还没吃饭,他才隐约觉得胃部有些不适,点点头,穿上外套和小陈一起离开。 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,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、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。这一刻,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,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。
其实陆薄言教给苏简安的她们都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,不过就是一些简单的规则而已,她这么问,都是因为不可置信。 她没有见过这样低姿态的陆薄言,他在商场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,说一不二,只有别人奉承迁就他,他几时需要向别人这样道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