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，不用，”严妍连连摇头，“她对我很热情，很周到，称呼而已，没有关系。”

“我为什么告诉他，”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只要自己老婆平安健康，其他人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
袁子欣浑身一震，她马上意识到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，“没有，我没有……”

“奕鸣一定不会想听到你这么说，”严爸鼓励她：“他做那么多事，不就是想让你过得好吗？不管发生什么事，你都不能辜负他这份心愿！”
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
“你也没给我打电话。”她嘟了嘟嘴。
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，但这在祁雪纯看来，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

是了，外面应该快天亮了吧。

祁雪纯很冷静，“你也不想东西落到程皓玟手里吧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吴总，你快去吧，”她倔强的冷着脸色，不露出一丝软弱，“你们吴家和程家不相上下，甚至比程家还强，难道你甘愿输给程奕鸣？”

“是不是你！是不是你！”忽然，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，听着像白雨的声音。

管家只能转身离去。

“你再多嘴，我会让狗仔拍到我们更亲密的照片。”程奕鸣勾起唇角。

摇头：“她活得并不好，身上伤痕累累，后脑勺受过重击，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，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
“我可以的。”

1005-麻酥酥-日向雏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