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眉眼与程奕鸣有几分相似，而眉眼间的冷峻，竟与程奕鸣一模一样。

祁雪纯怔然无语，心思翻滚，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推理结果。

严妍是一点力气也没了，窝在他怀中不想动弹，轻轻答应了一声。

严妍还没走进电梯，新一轮的八卦已经开始了。

她在激将和挑战，故意给他出难题。

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
程奕鸣没回头：“她高兴这样，就让她这样。”

发布会现场已是人声鼎沸，除了嘉宾外，来的全是媒体。

对方算是她的线人之一，不担心视频会外传。

将所有人审讯一圈，已近凌晨五点，外面下了大雨。

“严老师！”这时，一个稚嫩的童声在门口响起。

祁雪纯

果然，她神色微愣，不过随即一笑，“反正我现在没事了，谢谢你们跑一趟，我请大家吃饭。”

“他是我的老板，”男人说道：“没有成功执行任务，对他来说就是废物。他是来清除废物的。”

欧远骇然一愣：“难道阿良……”

严妍只能点头，“有新消息再联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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