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在于家二公子的酒里做手脚,但那杯酒被季少爷喝了。”助理回答。 “哎……”他咬她的耳朵。
她按照约定找到了一家咖啡馆,这个点咖啡馆人很多,她等了一会儿,才得到一个靠里的角落。 但是,“你想过没有,撤资对报社来说意味着什么?报社情况不稳定,影响的是全报社的员工。”
程子同明白了:“你装着听她摆布,其实是想找机会反咬她一口。” 她早就承认自己心里有程子同了,只是被严妍这么一说,她忽然发现,自己真的陷得很深。
说完,她跑出了房间。 “那你刚才有没有按我说的做?”她问。
严妍的笑脸陡然转为冷脸:“我管你是谁,咱们两清了。” 晚一点知道,少一点伤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