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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沈越川开门见山的问，“你还在医院？帮我问芸芸一件事。”
这不是康瑞城想要的答案。
沈越川心软之下，根本无法拒绝她任何要求，抱着她坐上轮椅，推着她下楼。
她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，穆司爵已经上来擒住她，她反应过来挣扎了几下，却没有挣开，只能和穆司爵针锋相对。
她这么问了，康瑞城只能如实说：“穆司爵来A市了。”
更诡异的是，爆料发布的前几天，林知夏接触过转发爆料的那几位大V。
萧芸芸想阻拦，旋即又意识到她做什么都是徒劳，只能眼睁睁看着许佑宁被扛走。
徐医生和梁医生带着几个实习生进来，首先关心了萧芸芸的伤势，萧芸芸乐观的笑：“我是伤筋动骨了没错，但是等恢复就好了！你们放心，我会重新拿起屠龙刀……哦，不，手术刀的！”
这样，他终于真切的感觉到，他活着，并且过着正常的生活。
不是怕萧芸芸越来越无法无天，而是怕他有一天也会控制不住自己……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这里睡不好觉，你们都回去吧，我一个人可以。”
“咳咳。”
有那么几个瞬间，宋季青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唔……”
他那么对萧芸芸，在萧芸芸心里，他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