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刚从包厢里出来,她一点胃口也没有,但既然是犒劳宴,出于礼貌她也得露脸。
“在另外一个房间。”
于思睿脸色苍白,眼神悲戚,“奕鸣,原来你可以为了严妍放弃一切。”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程奕鸣要说话,被严妍挡住了,“爸,我想和他在一起,他也为了我,放弃和于思睿结婚了。”
闻言,程奕鸣心里就像三伏天喝冰茶一样畅快。
傅云说推自己下马的是她,他没质疑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她狠狠盯住他。
一家高档疗养院里接受精神疾病的治疗。
这是一场暗流涌动的较量。
“小姐,你还看不出来吗,能制住少爷的,只有严小姐。”
“谁是卑鄙小人我骂谁。”严妍瞪他一眼。
大气是做给别人看的,因为别人不是她在意的那个人,而对在意的那个人,谁能做到大气呢!
“爸妈,伯母,你们别说了,”她使自己镇定下来,“我想休息一下,你们回去吧。”
“露茜,怎么回事?”露茜进去后,众人立即将目光放到了她身上。
“应该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