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也就是于思睿偷拍的内容，但吴瑞安答应会将视频给我。”她都告诉了他，事无巨细。
“朵朵刚来那会儿，体重不到30斤，”严妍回到客厅，听着李婶念叨，“头发像稻草一样枯黄，晚上睡觉还老磨牙。”
严妍无所谓的耸肩，“水里的东西是什么，你准备干什么，你留着跟警察说去吧。”
话没说完，一阵匆急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，紧接着响起的是于思睿的声音，“严妍，你太过分了！”
“天！”众人齐声惊呼。
符媛儿耸肩：“继续比呗。”
“我是你的老师，不能当你的婶婶。”她马上撇清关系。
程奕鸣还了几下手，然而一个被他推开的人差点撞到严妍。
“车上的人有事，”她回到车前，“我们自己推吧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严妍语气坚决，“我跟他早没有关系了。”
“……他们毕竟是亲戚，程奕鸣不愿意，但会有很多人来说情。”严妍想到那个流泪的中年妇女。
等医生离去，严妈才继续说道，“于小姐，真是很令人同情。”
“程总的东西。”收箱子的秘书回答。
“她一会儿说想出去散心，一会儿说想出去透气，”李婶掐着嗓子，学傅云娇嗲的音调，“一口一个奕鸣哥，恨不得立刻爬上程总的床！”
严妈病过之后，就再也不会做这些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