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让佟律师过去吧,那边只有他的大助盯着,不保险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牧野叫到了医院。
“你……”她不禁脸红。
祁雪纯蹙眉,“路上就要花二十几个小时,你能在派对之前赶回来?”
“司俊风,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吗?”她接着问。
“我睡觉时还戴着的,怎么就不见了!”
“对不起,”他心痛低喃,“你应该过得更好……”
祁雪纯觉得她的话有道理:“那我天亮时再过去。”
现在的问题是,“如果东西不在吊坠里,那会在哪里呢。”
她想推开他,却被他往前一拉,贴得更紧。
“老四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闺蜜跟她推荐这个办法的时候,她最初还没当一回事,但现在看来,这个办法虽然俗套,可挺管用。
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,也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自己的想象。
祁雪纯这才明白,人家早已经在筹谋了。
门被关上,脚步远去。
一位女民警将她拉住了,“刚才的事还没解决好,又想惹事?”女警低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