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拨通了程子同的电话，“怎么，这节奏你是想将我往特工的方向发展。”**

两人咯咯笑起来。“今天的事你办得很好，”程先生说道，“这是剩下的钱。”

符媛儿沉默。符媛儿：……

小书亭管家松了一口气：“还好没什么大事，我这就给老太太打电话报个平安。”

“我以为他对我会有一丝一毫的情义，只要有那么一点点，我还愿意让他带我走……”她看明白了，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。

闻言，程木樱笑了：“你这是在夸我有魅力吗？”可她仔细想想也不对劲，“程奕鸣虽然知道这件事，但他用什么办法拿到那份协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