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没有人可以确定，沈越川什么时候会发病，什么时候又要回到医院。

许佑宁想了想，蹲下来看着小家伙，说：“我带你去问一下爹地，好不好？”

萧芸芸明显没想到沈越川会这么说，愣愣的看着沈越川，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“唰”的一声又流下来。

沈越川轻轻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：“早上我突然那个样子，你是不是被吓坏了。”

话里的威胁，再明显不过了。

“……”

除夕夜那天晚上，母亲会从房子里出来，陪着他们一起放烟花，或者看别人家放出来的烟花，让他们亲身感受一下新年的气氛。

她已经习惯听到沈越川说那些苏死人不偿命的情话了。

跑了这么久，苏韵锦断断续续有所收获，但是，她并没有找到可以完全治愈沈越川的办法。

沐沐松开许佑宁，正好看见许佑宁的眼眶里缓缓凝聚起一层薄薄的雾水。

许佑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，医生的声音好像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，她居然真的什么都不再担心了，就这样放下心来。

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头，迎上她的目光：“傻了？”

萧芸芸的语气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笃定。

看着唐玉兰的车子开远，苏简安和陆薄言才转身回屋内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，唇角牵起一抹僵硬的笑，“奖励你的头！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邪。”

沈越川揉了揉太阳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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