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过，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
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：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，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！现在想想，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

隔天她起了一个大早，决定回学校，去实验室找学姐。

祁雪纯将这些都挖出来了又怎么样，对司云的死，在法律上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。

祁雪纯蓦地转身，紧盯律师：“我叫祁雪纯，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往上投诉，白队管不着这件事。”

她想起来了，这是公司的保安。

“你是不是奇怪，二姑妈为什么住在这么老旧的别墅区？”却听司俊风问。

“所以，你们进一步认为，江田挪用公司的钱，是为了她？”

司俊风有点懵，他预想中的画面，难道不是她深感被羞辱，大骂他然后跑开？

莫子楠何尝不清楚同学们的想法，他只是在犹豫，这样做有没有意义。

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
祁爸自然没意见，很快转身离开。

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
祁爸祁妈也没阻止，心想这个儿子表面光鲜，名下的公司听着高大上，看年报盈收就原形毕露。

这对夫妇正是莫子楠的养父母。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