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多了。”许奶奶笑着拍了拍许佑宁的手,“你跟穆先生说一下,我在这里挺好的,不需要转到私人医院去,那里费用多高啊,我在这里还能按一定比例报销呢。”
“好了。”苏简安关上衣橱的门,和陆薄言一起下楼。
她记得穆司爵说过,他不养没有用的人,她脚上的伤已经算是痊愈了,穆司爵这次带她出去,应该是要她继续替他办事了吧。
心上突然开出了一朵花。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发现苏简安还是坐在窗前盯着外面看。
好了,梦该醒了。
穆司爵平时杀伐果断,手段吓人,但许佑宁不得不承认,各方面的礼仪他仿佛生来就懂一样,哪怕是在和荷枪实弹的头目谈生意,哪怕对方拍得桌子乒乓直响,他也是慢条斯理的,吃东西不发出任何声音,杯盘餐具也绝不会碰|撞出一丝声响。
准确的说,是特警和陆薄言的人一起来了,穆司爵和许佑宁安全了。
“我们现在啊……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嫌弃我。”
她一向奉行敌不动我动,敌动我就动得更起劲的原则。
可结果,许佑宁就是这个卧底,还是她亲手把许佑宁送到穆司爵身边的。
“许小姐,节哀。”不知道过去多久,工作人员把一个木盒子交给许佑宁。
许佑宁的嘴角狠狠抽|动了两下:“……你一定要这么吓我吗?”
苏简安转过身看着陆薄言:“你和司爵都来了,为什么越川没有来?”印象中,这三个人是缺一不可的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我回来再跟你详细说,先跟刘婶进屋。”
许佑宁愣了愣,错愕的看着外婆:“外婆,你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