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近了,陆薄言就看清了江少恺看苏简安的眼神,直觉告诉他,不对劲。
“昨天怎么回事?”他问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
可听说自从结婚后,他很少加班了,周末也不再踏足公司。
“哎,陆薄言!”苏简安挣不开,只能被陆薄言拖着走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我们家的医药箱放在后花园吗?”
疼痛让她清醒过来,她喝了闫队长给的咖啡,加快车速开向田安花园。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,她摇了摇陆薄言:“到家了,醒醒。”
“少爷,都准备好了。”徐伯走过来说,“可以出发去机场了。”
距离很近,他身上的气息如数钻进她的呼吸,像迷|药,轻易就扰乱了她的心神。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这么晚还会跑下来,灭了烟:“不是叫你早点睡吗?”
“我太太,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像以往一样亲昵又自然地揽住了苏简安的腰。
这也是第一次绵长的吻结束后,他们没有尴尬,也没有羞涩。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G市是这十几年里国内发展得最迅猛的城市,新开发的金融区日新月异,俨然是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面貌。老城区却像被时光圈着保护了起来,现代化的快节奏和浮躁无法入侵这里。
洛小夕笑着,有时候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底气和自信,总是固执的相信一些东西,比如她相信苏亦承总有一天会喜欢上她,就像她现在相信自己能签进大公司,走上大舞台一样。
苏简安拿了车钥匙,去车库提了那辆曾经开过的SLK350,直奔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