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进门后说:“需要的话,你可以在家休息几天。我会让沈越川和Candy说一声。”
警察局发动了镇上熟悉山上地形的年轻人,又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搜救的队伍。然而,荒山找人犹如大海捞针,一直到下午五点,还是任何线索都没有。
其实,不过是因为她很放心陆薄言。
他继续以好朋友的身份留在她身边,打算打渗透战,可苏简安突然说要结婚了。
苏亦承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:“以后不会痛了,我保证。”
“你太糊涂了。就算陆薄言私下里不管苏简安,但苏简安好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、是他的人。陆薄言的人,是你能动的吗?都怪我,怪我年轻时没有培养你,又给你姐姐那么大的压力。”陈父掩面哭泣,“现在你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,你姐姐意外身亡……都是我的报应……”
“阴差阳错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那你回家,早点睡。”陆薄言说,“就这样。”
而实际上,苏简安只是习惯性的动脑子而已,就像她面对案发现场时一样。
看着自己空下去的手,男人微微意外了一下,看着苏简安倔强的脸又笑了:“原来学过跆拳道?还真看不出来,你像养在温室里的花朵,开得很漂亮。”
苏亦承偏不干,一低头就惩罚似的堵上了她的唇。
她话音刚落,东子就从远处走过来,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梭巡。
“他们还可以重头来过东山再起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是想从陈氏再爬起来,没有可能了。”
洛小夕跟着父亲严肃起来:“爸,这么多年你瞒了我什么呀?难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?”
一气之下,洛小夕越走越快,苏亦承也不追她,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,看着她生气暴走的背影,唇角莫名的微微上扬。
“嘭”的一声,她松了手上的高跟鞋,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,整个人软绵绵的要往下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