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妇产科?”陆薄言微微蹙了蹙眉头。 洛小夕的话还没说完,电话就被挂断了。
这时,一旁的陆薄言突然走开了,去找负责苏简安案子小组的组长。 今天是见不到许佑宁了,苏简安作罢,带着闫队他们逛了逛老城区,消了食就返回招待所。
闫队几个人闻声进来,立马有人出去追刚才的快递员,闫队又叫人清扫了老鼠尸,小影扶着苏简安坐下,问她:“没事吧?” 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,再没听见任何动静了,倒是熟悉的气息越来越浓……
突然,不远处传来清脆的一声响:“砰”。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她也不知道是感动,还是一时头昏脑热,在陆薄言的唇离她还有几公分的时候,抬起头,主动吻上他。 当初把那几份文件带回来看完后,她随手放在了茶几下的置物格里,只要陆薄言没有把她的东西扔掉,那就应该还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