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想起来...
“那么,法克小朋友,你是否让我看看你那强大的血脉如何?若是真的如同拉瓦尔所讲,我或许也会成为您的忠诚仆人,为了伟大的父神!”
“暂停比拼,暂停你们的秀场!”
有趣,确实很有趣,
“嘻嘻~好的呢,红小哥哥!”
“不过我觉他们倒也不会如何。”,塔罗牌笑着将手里把玩的牌收了起来,相比智者内心的繁杂想法外,他倒是觉得尤歌这个人不会出手:“你才TheREd会出手吗?这一路来虽然纷争不断,但是这位可不是什么主动找事的人,只要我们的不主动散播扩大强鼠人信息,对方必然也不会拿捏着这个点来威胁我们。”
...
“下去吧,什么事情都不要做。”
实际上,阿克曼不确定尤歌是否真的不在了,但他都知道尤歌已然消失在了那种来自于伟岸怒火的燃烧之中,他绝对不会轻易现身,而这个时候绝对是摧毁疫山城的好时机,让那个家伙的一切都毁于一旦!
无法形容的来自于内心的不同感,略微的触及,都是无尽的隔阂,对方到底是什么?对方到底要做什么?
毫无疑义的惰性物质,或者说是彻头彻尾的惰性物质,和外界完全的隔绝。
更别说,他本质上对于体制存在的抵制,对于那一切人性追求必须性的厌恶,对于一切要将他束缚,将他归于条条框框存在的排斥,
就像是一道伤疤,在智者看来,那个被尤歌一手创建,又繁荣又衰落的河岸新城区就是彻头彻尾的打脸,最后还被人家欺负上门来...
“赶走!”
但是在一些问题上,也出现了分歧,这无数的艺术家们,还是有追求的,总不能一板一眼的雕刻着重复的画作,反反复复的就算是艺术了。
回望那个一路吞噬了更多星球,变得更加庞大的地狱星,尤歌也默默的将自己的身躯张大,再张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