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笑了笑:“好,有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 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“陆氏的十周年庆典?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可是……有我什么事?” 看门外的女人抓着衣服一脸茫然,陆薄言不得不放下文件走出来。
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 “肯定是简安又怎么了吧?放心啊,我们都已经习惯了,上次在纽约你能在要签合同的时候说走就走,害公司白白错失北美市场,这次算个ball!”
她最后看见的画面,是江少恺和男人缠斗在一起。 苏简安倒抽了口气,脑子飞速运转起来。
整个夜晚都安静下去,唯一清晰可闻的,只有怀里人的呼吸,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,熟睡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惧怕。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