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有哪一次,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,每迈出去一步,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,痛得无以复加。
这几年,这些东西苏简安都不缺了,知道苏简安喜欢收集手表,他的礼物就统统变成了手表。
起床后才发现苏简安的脸色不是很好,抚了抚她的脸:“没休息好?”
“还算稳定。”小陈说,“他们的副董事长暂时能镇住场,但时间久了的话……包括这位副董在内的董事会里那几位野心勃勃的家伙,不好说。”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挣扎,含糊不清的抗议,“电影……”
“这样不合适,你爸也会生你气。”
可是找到座位后,苏简安傻眼了。
八jiu年前的照片,还是偷拍的,角度抓得不是很好,但能清楚的看见照片上的穆司爵和陆薄言并肩站在一起,还有他们对面的人……
他的神色不知道是缓和了,还是变得阴沉了,“处理掉吧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苏简安总觉得这事还没完,问道,“怎么回事?”
原来,陆薄言所谓的“方法”,是穆司爵这条线他要像创业初期那样,和穆司爵“合作”。
苏简安撇下嘴角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医院楼下有你的人!”
这之前,他也以为以后都听不得苏简安这个名字了,可陈医生无意间提起,他才发现他对苏简安的怒气和怨恨,早已消失殆尽。
猛地偏过头看向床边苏简安面朝着他趴在那儿,双眸紧闭,两排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振翅欲飞的蝶,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像泼墨无意间洇成了一朵花。
但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还是出卖了苏简安心底深处的不安,她问:“事情是不是很麻烦?”
迷迷糊糊中,她梦到了苏亦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