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,雪纯……”阿斯叫她好几遍。
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
“蓝岛为什么不能上去?”她问。
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,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,她莫名感觉到紧张。
祁雪纯深感无力,她已经尽力了。
“在坐的各位,走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,你们说说,这事给你们脸上添光彩吗?”老姑父问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但见他眉心深锁,“程申儿,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吗?”
“雪纯,雪纯!”这时波点拿着一张报纸跑进来,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祁雪纯冷静下来,“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,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。”
祁雪纯诧异,之前贵妇、挑剔之类的猜测全部推翻。
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,确定门是关上的,才开始说道,“司总究竟去哪里了,电话不接,人也找不到。”
“这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租的,分手是我提的,但他已经交满了一年的租金,也没让我退钱。”
桌子不大,他们面对面,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司俊风顿了顿,“自从她被绑架过一次,我父母就杯弓蛇影,恨不得没人知道她的存在……但她是一个人,而不是小动物,她不会喜欢被圈养的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