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现在根本不愿意听,陆薄言沉吟了半晌,交代沈越川去办一件事。
苏简安睡得其实不是那么沉,所有的动静迷迷糊糊中都能听见,中午的时候她骤然清醒过来,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层薄汗,她下了床,秘书突然出现在房门口:“夫人,你醒了。”
黑色的机子搁在床头柜上,竟然是关机的状态,她没有关机啊。
当初,父亲把她送到承安集团工作,嘱托苏亦承照顾教导她,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。这么久以来,苏亦承对她也非常有耐心,工作不断的指导她、提升她,在外面也很维护她,有人开她让她难堪的玩笑,他都会及时制止……
“行啊小妞。”洛小夕对苏简安刮目相看,“果然是跟着陆薄言久了。”
那时她就警告自己,要克制,不要放肆。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,她不能再要求更多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
从她的书房里找到的手写日记表明,几年来陈蒙蒙承受着巨大的工作压力,但因为她是上流社会的名媛,是父母寄予厚望的长女,所以只能拼命,还不敢去看心理医生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都忘了……”
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,陆薄言的心头却没有排斥感,反而一直在回味她那两个字:亲密。
苏简安感觉脑子有些乱。
“洗澡。”陆薄言理所当然。
苏简安懊恼地回了房间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:“你们连手机都用不起了?”
洛小夕松开苏亦承,哭哭笑笑,像一个失控的精美布娃娃。
她径直走到苏简安面前,泫然欲泣的看着她,然后突然间说哭就哭了。
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她被耍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