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先生,你觉得我们还有见面的必要吗?”她毫不客气的问。 于辉无奈的皱眉:“你少生气,家里燕窝再多也不够你补的。”
他就是代表符爷爷来表达意见的。 自那以后,于辉才对她越来越疏远。
“那他以后也不想见到我们了吗?” 严妍站起来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离婚就是生活状态的改变,我有我想过的新生活,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打扰我?” 她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后视镜,发现没人追上来,松了一口气。
“程总,”她正了正脸色,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这就叫做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,”严妍笑着,“昨天我去找他胡搅蛮缠,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翻他电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