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她是在赌气，他却要将她在意的事，继续进行下去。

从半年前他就有意无意的接近她，但是那时的她总是冷冰冰的，半个月前她突然对自己有了回应。

她担心一些事情不是她说，听在他耳朵里会变味儿。

靠着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，享受清晨安静美好的时光。

“表嫂，你同情她？你觉得我歹毒是吗？”

“程申儿，我……”

“我们一起回去！”

祁雪纯嘴角抿笑，跳出草丛，上前拎起野兔。

“祁雪川，你够了！”祁妈忍无可忍，大声怒吼：“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！什么事都做不成，只会给家里人找气受！我告诉你，老娘忍够了，生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去死！”

只是他当时还不明白，也在抗拒，所以才有后面的事情。

她想到，自己睡得越来越早，但起得越来越晚。

路医生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出来：“司总，其实我之前就想跟你说，‘维生素’的谎言是不行的，还是要把真相告诉太太。”

程申儿只是找到他，给了他一张欠条，“我欠你的，每一分都会还清。只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。”

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，再让他深陷一些，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，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

“我不清楚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
穆司神轻轻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