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同哥哥，你的车还没有停进车库里。”忽然，台阶旁的长椅上响起一个声音。“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，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，”秘书说道，“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，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，到后来项目结束后，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，所以……情绪崩溃了。”

“媛儿，你怎么了！”符妈妈被她衣冠不整的样子吓了一跳。符媛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，“会议室里有监控，有的监控是会连着声音一起录的，如果能找到这段监控视频也可以。”

清洁工推着清洁车走进电梯，来到22层，再往里是住户的入户厅，监控拍不到的地方。“你上楼来拿个东西，你一个人就可以，别让子同再跑一趟。”爷爷特意嘱咐。

空病房里就剩下慕容珏和符爷爷两个人。符媛儿和妈妈走进约定好的包厢，却见包厢里只有一个人，这个人竟然是……季森卓。

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这周围看不见的地方，不知躲着几个他的助理。

昨晚失眠到凌晨四五点，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又到了上班时间，所以都没来得及化妆。符媛儿蹙眉，这么说也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