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不疑有他，立即跟上。

真舍得打吗。

可谓体贴周到。

“不过呢，这两件事本质上是一样的，先做什么后做什么，都要条理分明，”秘书说得头头是道，“只要严格按照流程来，基本上就不会出错。”

符媛儿看向她的眼睛：“你答应我一件事……”

她的脸颊有点泛红。

“妈，”说回正经的，“子吟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心里话？”

“全程你们程总都盯着？”

“我这是替兰兰照顾孙女呢。”令月不要他的感谢。

“听说符小姐想询问一点关于于总的事情，所以于总派我过来了，”对方接着说：“符小姐，您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吧，我跟在于总身边十几年了，对于总的大事小情，我都十分了解。”

符媛儿半小时前得到消息，程木樱和吴瑞安很熟，她跑过来找程木樱想要了解情况，但管

她在程家住的那段时间，也不是白住的。

符媛儿冷冷笑了笑，“你何必威胁我，你有这么多人，随便找个人把我推下去不就好了？”

“干嘛跟自己头发过不去，长这么一头浓密漂亮的长发容易吗！”符媛儿想了想，“要不要我代表你，去跟他谈判一下？”

“还可以。”

符媛儿犹豫的咬唇，“琳娜，再给我一点时间，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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