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：……

“多谢。”她忽略他唇角的讥诮不见，抬头喝下这杯酒，她的确需要酒水来壮胆。

她停下了脚步，觉着自己应该晚点再过去。

“我……我感觉一下，”男人立即活动了一下“伤脚”，“我感觉没事了，没事了，你们下次注意点啊。”

程奕鸣竟然将严妍压在了墙上，严妍使劲推他都没用……

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

“程总这样说，太看得起石总了，”调查员说话了，“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，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。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，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，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？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，不怕你们笑话，因为子吟这一手，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！”

看上去他是有点痛苦，脸颊泛红，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，看似很热的样子，嘴唇却有些发白。

直觉告诉符媛儿，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
她举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我可不是乱说，我有证据。”

符媛儿一愣，爷爷什么都没跟她说。

说着，他看了严妍一眼。

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

“我不需要这样。”

“这是一种能力。”他故意神秘的勾唇。

昨晚喝了酒，她直接去了医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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