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陆薄言都说要离婚了,这一出……未免太奇怪。 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她看了看陆薄言的修长的手,感觉如同看到了美味的希望:“油闷虾!” 不过从今往后,陆薄言应该不会再骗她了,她也没有那么好骗了。
不一会,睡梦中的苏简安突然皱了皱眉:“陆薄言,你混蛋……” 他喝水,她就趴在桌角边:“薄言哥哥,我也要喝水,我渴了。”
他替苏简安扣上扣子,又拿过挂在一旁的长袖给她套上,这才深藏功与名的出了浴室。 陆薄言心情很好似的,随手勾起苏简安一绺长发:“刘婶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沈越川听陆薄言的声音还算冷静,稍稍放下心来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简安下车进了警察局,唇角的笑意慢慢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