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挺直腰板,迎上穆司爵的视线:“你非得问我要个答案?这么关心我吗?”
许佑宁没转过弯来: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
十一年前,陆薄言白手起家,短短十年就确定了陆氏在商界不可撼动的地位,这一点足够说明,陆薄言虽然不作恶,但也绝非慈悲为怀的善类。
她拎着保温桶下车,跑回住院楼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害怕哪一天醒来,她突然就叫不醒沈越川了。
可是,这个地方,终归不可能是她的家啊。
许佑宁直接推开穆司爵,理直气壮的说:“就算康瑞城说的是对的,我是为了孩子才留下来的,那孩子也是你的啊,我为了孩子不就是为了你吗?你要分那么清楚干什么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伸了伸腿,诡辩道,“站太久腿麻了,活动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压抑住心底异样的感觉,宽慰周姨:“他在路上会吃的,不用担心他。”
穆司爵看了看缠手上的手帕,“嗯”了声,发动车子,朝着丁亚山庄开去。
昨天带沐沐去医院的时候,她就想问了,没想到陆薄言和苏简安也在沈越川的病房,她的节奏一下子被打乱。
穆司爵毫不意外的勾起唇角:“我知道。”
许佑宁忍不住偏过头,借着灯光看清穆司爵。
按照萧芸芸的性格,这种眼神,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。
“所以我们来硬的。”许佑宁说,“我们何必去管穆司爵要干什么?我们的目标只是那张记忆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