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办公室女郎
程奕鸣似没听到，继续对祁先生说：“既然来了，书房里聊吧。”
“嗯？”秘书怀疑自己听错……
“你别去了，”白唐看祁雪纯一眼，“他点名让祁雪纯进去。”
案发当晚，白唐会去程奕鸣房间查看，是因为严妍提到三表姨曾意图将她骗到二楼。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“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？”
他将菜单看了一遍，点了两个牛排和一些沙拉，还有一份土豆汤。
说完她转身离去，两个她带来的助手随即跟上。
接着他又说：“五婶留了话，等你有时间，他们在一起过来吃顿饭。”
他一定是去见了程皓玟！
所幸这件事很快被他的老师发现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动手。
将所有人审讯一圈，已近凌晨五点，外面下了大雨。
“她们走了，我陪你喝。”
贾小姐放下电话，若有所思。
白唐抬步准备离去，却见祁雪纯一言不发，往二楼楼梯口位置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