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不知道。”许佑宁的声音艰涩却冷静，“这种行动，穆司爵都是直接派人去办，不会跟我商量，他也没有理由跟我商量。明知道穆司爵有仇必报，你给了他一枪，就应该提防他报复！”

一场火拼，似乎在所难免。

“我被骗了？”老人半晌才反应过来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他们是假警察？”

穆司爵没有回答，身影转眼间消失在大宅门口。

外婆还是因为她而死。

陆薄言欣赏够了苏简安明明迫不及待，却仍然佯装镇定的眼神，才不紧不慢的开口：“越川和她是一起走的，只是她从地下室走，所以媒体只拍到从大门出来的越川。”

“唔，不用害羞。”苏简安给了许佑宁一个理解的微笑，“刚在一起的，咳，都这样……”

那一刻，就像魔怔了一样，他不但没有睁开眼睛，反而有些期待，后来感觉到许佑宁的小心翼翼，他心脏的位置突然刺了一下。

她记得穆司爵说过，他不养没有用的人，她脚上的伤已经算是痊愈了，穆司爵这次带她出去，应该是要她继续替他办事了吧。

她笑了笑，把纸条压回去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上顶层的甲板。

苏简安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遗漏，给了陆薄言一个肯定的眼神：“服务很好，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没想到，她就是他身边的伪装者。

记者详细还原了庭审的过程，看到最后，苏简安忍不住扬起唇角，把手机还给陆薄言：“你应该带我一起去的。”

城市的华灯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，夜色更深，整座城市就和穆司爵一样，缓缓陷入了沉睡。

把他扶回房间的时候，他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什么，沈越川一时没有听清，问：“什么？再说一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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